编者按：

2017.11.9-11.12，由贵州济生农业科技有限公司、贵州省济生健康产业有限公司承办的PhMplus中医药精英交流会贵州站暨济生铁皮石斛专题研讨会在贵阳、独山隆重举办，40余名国内中医药界精英汇聚一堂，共同见证了济生在铁皮石斛产业专注12年发展的成果。本文作者从从业者、研究者的专业角度对济生、铁皮石斛做了全面的解读，让我们更加深入了解这家企业正在做的事情。

关键词：野生，铁皮石斛，仿野生，中药，回归，济生

济生农业仿野生种植的铁皮石斛

这些生长在树上的铁皮石斛是本次参访活动的承办方，贵州［济生农业］的大作——仿野生铁皮石斛，也是吸引我来的主要看点。

济生农业公司大门

从前虽然没有刻意考察过这个品种，但随着铁皮石斛的名声鹊起和市场热度的持续走高，近年在整个秦岭以南山区中确实很难绕过它：比如从西南十万大山上空俯视，就会发现一座座精致的黑色大棚、白色大棚、现代设施温控大棚，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填充着寂静的山谷。不同于三七棚子的方正，重楼棚子的高大，那就是专门为铁皮们建造的了。

进棚去看，高度正好，不需要猫腰，铁皮们要么是躺在盘子上（人工栽培苗），要么是住在瓶子里（组胚苗），管理粗放或集约，培养基质中添加物甚多，目的都是让其高效率生长，作为标准的批量式现代农业产物，在某个多糖含量最高的月份（大约在冬季）剪收，以鲜品或枫斗的形态，源源不断运送至市场的另一端，最谙熟养生之道的城市。

那些年还不流行有机中药，城市里的铁皮石斛，来源被含糊描述，没有人说得清，对于枫斗的介绍也清一色都是铁皮石斛卷的，或者时不时摆出“霍山斛”的美名，一颗颗做成造型，装进垫有绸缎的盒子，金碧辉煌，很贵很高档。略懂一点的顾客也只会问：是野生石斛么？店员大声说，是。

好，我们就从野生，铁皮，石斛说起。

［石斛］

作为唐代九大仙草之首的石斛，成名比较早，有多早呢？《山海经》就有记载，《本经》列为上品，谓其久服厚肠胃，轻身延年，《别录》云七月、八月采茎，阴干，平胃气，长肌肉，定志除惊，《图经》说其多在山谷中，节节间出碎叶，其根细长，《雷公炮制药性解》云入胃、肾经，《本草纲目》指出其折下，以砂石栽之，或以物盛挂屋下，频浇以水，经年不死，俗称千年润……

注意，上面出现的石斛，至少指向了六种现代植物分类学项下不同的石斛品种，而这些只是古代可以叫做“石斛”的众多植物中的一小部分而已。我们不讨论石斛在植物学和商品上的分类，我们只需知道，铁皮石斛是众多石斛中还“健在”（指种质基因还存在，没有灭绝）的最优秀的品种之一，并从2010年版《中华人民共和国药典》开始单独记载。

［铁皮石斛］

“益胃生津，滋阴清热。用于热病津伤，口干烦渴，胃阴不足，食少干呕，病后虚热不退，阴虚火旺，骨蒸劳热，目暗不明，筋骨痿软。”

这是药典中［功效］一栏的记载，铁皮石斛和石斛两项是一样的，但是作为石斛中的战斗斛，铁皮的效果明显更受老中医的喜爱，在现代研究中，更是发现针对抗癌和糖尿病全期药用效果的作用基础，是实至名归的名贵药材。名贵在效佳量少。

济生农业铁皮石斛苗圃

［野生］

还记得李时珍称它“千年润”，千年不死。

然而从《本草纲目》成书到现在还没过第一个千年，野生铁皮石斛已然不见踪影。上世纪九十年代，最后有开发价值的野生铁皮石斛群落消失在茫茫大山中，因为其自身繁衍的速度没有人类采挖以及野生环境开发的速度快。

与铁皮石斛命运类似的中药比比皆是，往往越是名贵，情况越糟：

近30年里，陕西八百里秦川中已有10种中药绝迹，种质基因在这个地球上彻底消失，无法恢复；

2014年，位于祖国西南边陲的采药人说，前十年溪流边到处都能见到的野生滇重楼现在都找不到，能找到的很小也要挖了；

2015年，中南部乡下的药材市场有人出售“野生天麻”，瘦瘦小小干巴巴，不同于家种的是，鹦哥嘴变成天鹅颈，长长伸在外面，向导告诉笔者，这根本不是野生的，只是家种的小个头冬麻，故意让其长出茎，冒充野生货（野生天麻的特征就是茎长，因为只有长出了茎，才能被采药人发现）；

2016年，在内蒙古中部荒漠草原上，取一株野生甘草标本，食指粗的根，竟要挖直径近半米、深一米的坑，依然不见根的末梢，只好挖断带回实验室，并填好那个大坑……

就在刚过去的这个秋天，有人告诉笔者，他有50吨挖好的野生乌拉尔甘草干品，问有没有买家，保证绝对野生，不是野生白送！50吨干品，鲜品就是至少100吨，以去年那株78克的标本来计算，就是大约128万株甘草苗，以及这么多深而大的坑，这时脑海里瞬间出现满目疮痍的草原，还有未来十年内野生甘草面临的困境……

［人工繁育］

人类的活动总是合情合理，一边是野生药材的濒危与绝迹，另一边则是开疆扩土广造药田，本应该高兴——我们需要的资源以另一种方式重生，中药得救，人类得救。但走访考察后，现实更让人忧心。

2012-2016年，我们的团队走访各大药源地，发现大多数个体药农不懂药，更不知道要如何科学种药，他们需要靠种药材养家糊口，他们的知识仅限于模拟大田作物的种植方法。单一品种大规模种植、不合理应用化学肥料与农药、施用植物激素、不到年限采收等等，仅仅满足高产量种植、低单价出售的水平。

无视药材生长所需自然生态的营造，忽略影响中药有效成分积累必要自然因素的供给，快速生长，药效可怜，还要加上农药、重金属残留，近些年满足我们需求的大量中药，就是这样来的，然而这样的中药已然成为药农谋生、药贩子投机倒把的工具，再不是人类的救命仙草。

不知情的城市消费者还在说着买点野山参、野三七煲汤，来几斤野生黄芪，多少钱一斤啊，对了还有那个野生石斛嘛，电视上演的那个……甚至很多中医依然相信药材是山里采来的，依然按照古方的计量来配伍，随着疗效越来越差，他们茫然怀疑自己，怀疑古人。

互联网下最后的信息失衡应该就在这里了。

［困境］

野生——众所期望

野生——数量不能满足，生态无以承受

家种——不规范、不科学、不中药

什么是“不中药”？近些年，我们会把很多中药现象归结为：“这很不中药”。比如，目前的常规中药种植方法中：

1、单一品种大规模标准化种植，除掉田间一切其他生物

——这是种小麦，不是种中药。

供人类利用的药用成分，属于中药植物体内的高级成分（次生代谢产物），这些只占植物整体质量百分之零点几的成分，是在与周围环境包括各种动植物的互动过程中形成的，类似于古人说的：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如果剔除全部这些互动，那么中药植物只能单纯为我们贡献碳水化合物、蛋白质等初级成分，失去了“灵气”（独特药效），与小麦、玉米和土豆一样，试问，与其这样，我们种植中药干什么？——“这很不中药”之一：连药效都没了，谈什么标准化管理。

并且，大量的病虫害就是这样产生的，如果地面环境多样性，形成生态体系，一环一环的生物链会自动适应环境、缓冲危机。

2、不合理应用化学肥料

我们并不反对使用化学肥料，就像人类健康体系中要用到的西药和单成分保健品一样，但是，使用必须成体系、严格、科学、完善、可追溯……很遗憾，中国的化肥使用现状很糟糕，即便是在农作物上。

第一，在使用化学肥料前，没有测土配方，没有研究支持，只使用大量元素而少有中微量，就像养一个小孩子，只给吃一种单一成分药片，就期望他能够健康成长、营养全面，那怎么可能？而且小麦玉米等历史悠久的农作物有国外科学家近两百年的研究，才知道其真正需要什么元素，分别在什么时期，这些充分的研究在中药种植中并没有。

第二，土壤结构中一种成分的超标可能导致植物对其他几种成分的吸收障碍，而道地药材最核心的优势就是道地土壤中的一些特殊营养成分，对药效的形成有绝对性的帮助，贸然施用化肥等于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第三，化学肥料大部分是无机物，分子量小可以直接被植物利用，速效直接，从而养成植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毛病，无法主动去探寻养份，成为填鸭式种植法下的牺牲品，一个无法自我独立生活、独立补给的植物，凭什么能帮助人类？——“这很不中药”之二：对于中药种植，我们在反对化肥的时候，究竟在反对什么。

3、大量使用农药

再说说农药，现在很多种植户也学会了施用低毒低残留农药，并在采收前留下降解期，事实上并不影响农残检测通过。但我们要说的不是农残，而是药效如何积累。施用农药除虫除草的中药植物，甚至是预防性喷洒抗病药物，让植物失去了大自然给它的锻炼机会，在温室中、象牙塔里，长成一个个白白胖胖的巨婴，这就是我们一直在思考的，野生中药和家种中药，到底差在了哪里？——“这很不中药”之三：连药效都没了，谈什么农残。

4、施用植物激素

5、不到年限采收

……

这些显而易见的结论就不细说。

如何解除困境。野生药材越来越少，不规范的家种药材量多质差，消费者期望高失望大，中医这把良弓怕是要失去最锋利的箭。

［寻找答案］

有人说，种植药材需要新型科技帮忙。新型农业是么？我们去以色列这个农业技术强国学习，考察后的结论却是：所谓最前沿的农业科学技术，只是为了在有限的人工环境中，创造更加接近自然状态的多元化作物生长环境，尽最大可能模拟自然，收获自然。

这与两千年来的东方古典农业思想不谋而合：人种，天养，仿野生。

济生农业山林仿野生种植的铁皮石斛

翻看古籍，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中药种植，就是依山而种，唯一的人类参与恐怕就是寻找规律，按时播种和采收。封山育药，随采随种，采之有当，用之不竭，这里，似乎就是我们要的答案。

人工种植中药，不能为了求便捷、求产量等因素而牺牲我们种植中药的最终目的，毕竟，种植中药不是为了解决人类饥饿的问题，而是一种高级需求。

［仿野生］

说到底，中药之所以有效，是因为它独特的生长环境赋予了其特有基因表达的能力，比如铁皮石斛，它即便有再优秀的基因，如果没有合适的环境激发它，它也只会把可能的药效默默藏起来，不表达——就是这么任性，我虽然依旧生长着，但我可以选择不长出你要的东西——遗传学上称其为“表观遗传修饰”，可以解释为什么遗传物质一模一样的上下两代，其药效还是会有差别，而且会世世代代差别下去，最后虽然还是叫作铁皮石斛，却已经不是曾经的铁皮石斛。不知道我有没有表达清楚。

好在，这个时间会很久，而我们今天看到的铁皮石斛，并没有发生以上明显的演变，这得益于它的仿野生栽培法，让它有机会在野生石斛消失之前，将优秀的野生基因保留下来，流传下去，让它可以实至名归地成为古籍上的那株石斛。

济生农业公司董事长俞金奎先生讲述专注铁皮石斛12年的情怀

仿野生，既是一个古老的技艺，也是一门新的学问；它不复杂，只要人类顺应自然，适可而止；它也不简单，因为我们征服与改造自然的愿望从来没有停止。只希望，我们可以给中药一个空间。

济生农业销售总经理蒋铮介绍铁皮石斛产业发展情况及公司产品

保住中药的灵气，传递中药的精华，希望未来的中药都是以仿野生的形态出现，随着我国生态建设的进步，最终回归两千年前，人采药，药养人，人与药和谐共生的模样。

张宇明

中西医结合执业医师

仿野生中药事业践行者

俯瞰济生铁皮石斛种植基地

济生农业专注铁皮石斛产业研究12年，形成了自己独特的优势：

1、环境选择

项目位于贵州省独山县独山现代农业示范园区（基长镇），海拔996米，东经107° 34 ′ ，北纬26° 15 ′ ，昼夜温差大，开春迟，入秋早，生长周期短，有效成分积累期长达8个半月，是铁皮石斛最能保持其药效成分的环境。同时，贵州也有着700多年的铁皮石斛种植历史，在当地被老百姓称为“黄草”。

2、种苗纯正

浙江雁荡山优质原生品种，活性多糖和石斛碱含量高，是真正的“铁皮石斛”，而不是市面上打着”铁皮”幌子的“石斛”！

3、良心保障

济生农业在种植过程中没有使用任何的农药化肥，全部采用有机方式。因此也获得了SGS、欧盟等有机和质量认证，为了让全社会来监督和见证这种情怀，花巨资打造了溯源系统，让所有合作伙伴和消费者可以24小时随时查看现场的实时动态，让自己活在阳光下。

4、仿野生种植

采用野外种植的方式，最大程度保持铁皮石斛的“药性”。